柬埔寨 高棉的微笑

　　11月6日的行程是安排前往洞里萨湖和西哈努克港。上午我们驱车前往洞里萨湖。洞里萨湖是柬埔寨最大的淡水湖,也是东南亚最大的淡水湖。干季(每年12月至次年4月)湖水平均深度为1米,面积为2700平方公里；雨季因湄公河回流,水深可达9米,面积则扩展至16000平方公里。它从西北到东南横穿柬埔寨,在金边市与贯穿柬埔寨的湄公河交汇。除了湖水可供灌溉之外,当地水产也是居民重要的食物来源,在巴扬寺的浮雕里可见到许多与之相关的描绘。更特别的是湖边居民的特殊生活形态——水上人家。人们以船为家,日常一切生活均深深依赖着洞里萨湖:家家户户皆以船代步,孩子们坐在脸盆里在湖上滑行。湖面聚集的居民多了,形成一个个船村。杂货铺、电器行、鳄鱼养殖场……就连教堂和学校也都在船上。经营新鲜果蔬的流动摊贩划行在湖上挨家挨户兜售蔬果。我们刚到码头就嗅到了浓浓的鱼腥味和湖水味,乘坐一艘简易的机动船往湖里的水上人家驶去,船上有两个十几岁的小男孩,大大的眼睛,卷卷的头发,黝黑的皮肤,很是可爱。他们挨个给我们做按摩,导游小陈说,这是他们在勤工俭学,补贴学费及日常家用,游客可以给他们每人1美元。走上甲板,眼前是像大海一样无比开阔的湖面,湖面上是一丛丛的绿树——红树林,少了腥膻味,多了沁人心脾的清爽的湖水味道,好不惬意!船行不多久,就有一艘快艇驶来,上面坐着一个妇女带着两个孩子,年龄大的是个十来岁的女孩,小的只有几岁。让我们感到恐悚的是,小女孩脖子里面缠着一条蟒蛇,冲我们丝丝地吐着信子。小陈告诉我们,她们是来要钱的,不用怕,最好也不用理她们,因为理了她们,会有更多的船跟上来。我想起了在女王宫的一幕,只好将恻隐之心收起。湖上有很多的茅草屋和简易的石棉瓦搭建的房子,被木柱子支撑着,高高地挺出水面七八米的样子。这些房子雨季是几乎泡在水中的,我们感受到了洞里萨湖巨大的水位变化。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变化?小陈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。相传,洞里萨湖有一条七头蛇神。有一天,蛇神的女儿即将嫁给印度王子,蛇神便张开大嘴,把大部分湖水吸进肚子里,很快就变出了一大片肥沃的土地来作为女儿的嫁妆。据说,因为有蛇神驻守,洞里萨湖的旱雨两季才会如此明显。难怪柬埔寨到处都是蛇栏杆、蛇雕塑,在农耕时代,旱雨两季的变化对柬埔寨人意味着什么,只有他们最清楚。听完小陈讲的故事,我似乎感觉蛇也没有那么可怕了。走到水上人家的大船上时,我还请了一个脖子缠着蛇的洞里洒湖美女合影一张。当把蛇挂到自己脖子上,体验到蛇身凉凉的感觉时,不觉佩服起自己的勇气来。

　　下午乘机飞往西哈努克港。原以为是那种乘坐几十人的小飞机,没想到是个可以乘坐近200人的大飞机,一架飞机坐得很满。飞机上更多的是金发碧眼的老外,黑头发黄皮肤的我们倒成了老外眼里的老外。西哈努克港对中国游客来说还是陌生的,这里是柬埔寨最大的海港,始建于1950年,战乱时改名磅逊港,90年代又恢复西哈努克的名字。一个来小时的飞行,飞机很快落地,还是小小的机场,很快出关即赶往我们下榻的酒店,也是我们今天的旅游目的地——西哈努克的海滩。酒店不像暹粒那样规模较大且豪华,甚至有点原始,类似中国内地的招待所,但干净卫生。游泳池建在院子的中央,像碧绿的翡翠,顿时解除了旅途的疲劳和炎热。放完行李稍作停顿,已接近傍晚,小陈招呼我们抓紧出发,再晚看不到落日了,别忘了,西哈努克港的日落是很有名的。我们要去的海滩叫“ocheteal”,海滩就在酒店边上,很快到了。长长的沙滩绵延一两公里,像温柔多情的美女舒展着双臂拥抱着大海。沙子又细又软的,穿着鞋子走在上面会感觉很浪费。正赶上柬埔寨人的节日送水节,不少当地人都来度假,热闹非凡。我们仿佛穿越到了中国七、八十年代的海滨,这里很多人还不习惯于穿泳衣泳裤下海,大都穿着衣服,游泳圈是用汽车轮胎改做的,但物质条件的匮乏掩盖不住人们对快乐生活的追求,沙滩上是一片欢乐的海洋。沙滩的一边是很多的小吃店、酒吧,各种当地小吃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味道。我们真的看到了西港壮丽的日落景色。夕阳西下,霞光万道,海天相连,云海一色,人们及各种景物在彩霞的映衬下都成了剪影,这一幕深深地映刻在我的脑海中。